陌寒

不写了,搬图随缘(主要是看有没有时间看微博),本人是资深稻米,此号一般只用来看朱一龙相关和盗笔相关。

【七夕放鸽活动】17:30 【巴塞尔居*井然】(无题)

1.

当上海还沉浸在一片安静而美好的清晨时,去往意大利的航班已经入了航线,井然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放到一侧,从行李中取出薄毯——这是刚刚出门时母亲塞进他箱子里的。母亲拒绝了他提出与他一同前往国外的想法,只是提前替他打点好了些东西,母亲说:“妈年纪也大了,在国外总还是不方便,就不过去了。这老宅子住的也挺好的,我天天种种花草啥的,让保姆陪我聊聊天,这日子啊,也不是不能过。”正当井然还想着再给她做点思想工作,母亲却径直打断他的话:“儿子啊,妈知道你孝顺,不放心妈一人在国内,但是儿子,妈知道你热爱你的事业,虽说后来因为…回国,耽误了不少事儿,说到底,也有妈的错。妈就希望你能一个人在国外能好好地工作,好好地照顾好自己,妈这心里啊,就舒坦了。”于是,在他的职业道德的要求下,与“爱与家”解约后,他仍旧十分认真的将手下的项目完成,之后毅然而然的踏上去往欧洲的道路。

一切从头开始,他依旧是他。

不是因为某个人,不是为了所谓的爱情。

不是因为不舍,只是不爱了。

井然如是想。

可伤害终究在那。

他清楚的知道她爱的不是他本身,所以他选择了放手。三个人的电影终究会以一个人的退出告终。他的高傲不允许他为了这些去撕心裂肺,不过是自己藏起来一个人舔舐伤口。

陌生的国度,陌生的人民,还有,陌生的工作环境。

当他对外宣布与“爱与家”解约后,就已经有了不少的国内外企业向他发来了邀请,他大致看下来,唯一感兴趣一点的只有一家瑞士钟表行的邀约。

这家钟表行在瑞士是赫赫有名的世家,钟表设计古典却又不乏新颖,但机芯一直保持着精细的纯手工组装,是百年来的老手艺。这家钟表行誉名已久,底蕴深厚。

在一堆策划案中,这份邀约确实重量更甚。井然在几乎没有犹豫的情况下就选择了这家钟表行的邀约,并回复了邮件。

2.

井然早已在回意大利前通知了先前工作室的人员,如果还愿意跟着他的,可以按照先前的薪水聘请他们继续一起工作。

“Quanti membri del personale precedente erano presenti?”(先前的员工到场了多少?)

“Boss,Non si tratta di una questione di principio.”(已经全员到齐了)

“Vi disturbate ad aspettare un attimo. Sono appena arrivato dall’aeroporto.”(麻烦你们稍等一下,我马上从机场赶过来)

“Ok.”(好的)

井然通完电话后就出了机场,坐上一早约好的计程车,赶往工作室。

意大利的阳光一如既往的和煦温暖,透过车窗,细细碎碎地洒在他的侧脸,勾勒出井然精致又不失刚硬的面部轮廓。

“Signore, la destinazione è lì.”(先生,目的地到了)

“Thanks.”

事先在楼下等待的助理从他手中接过行李箱,一进屋,便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Bentornato.”(欢迎回来)

“Grazie, questa volta è solo per informare, preparare e andare in svizzera a fare progetti.”(谢谢大家,这次回来就是来通知大家准备东西,转战瑞士)

“Boss,Esistono già validi progetti da selezionare?”(老板,是已经有了好的项目选择了吗?)

“Un intervento di un ufficio di orologeria a basilea, in svizzera, ci ha attribuito il merito di questo problema e credo che potremmo esaminare la questione.”(瑞士巴塞尔的一家钟表行向我发来邀约,我认为可以考察一下)

井然将Chopard公司的电子邮件转投到大屏幕上,简约明了。

“Ecco, domani mattina, l’aeroporto si vede.”(以上,明早机场见)

3.

萧邦第一次遇见面前这个男人,是在两年前他受朋友之约参加的圣天使桥的竞标会上,在一众的西方面孔中,他这般精致的东方面貌着实过于突兀却又引人注目。修身的浅米色西装得体地称出男人均匀的身材,琥珀色的眸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自信耀眼的光芒。本想着一个中国人不会对欧式的古典建筑有什么独到深刻的见解,却在他自信满满的讲解下折服。

“井然。”

萧邦记住了这个年轻男人的名字。

“萧先生,你好。”

温润的声音轻轻地打断了萧邦逐渐飘远的意识。萧邦轻咳了两声,堪堪地收回自己的目光,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马上道:“抱歉。”

“无妨。我们谈谈合作吧。”井然笑了笑,上扬的眼角摄人心魂。

真是个漂亮的男人。萧邦想。

“井先生,这次找您合作主要是我个人的原因。”

“哦?”

“两年前我听了您在圣天使桥竞标会上对欧式建筑的想法,进而了解了一些您的设计。直话直说,我非常喜欢您的设计。这次钟表行需要翻新,我便想到了您。听说您回了国内发展,希望不会打扰到您的其他工作。”

井然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听着他的陈述,笑了笑:“萧先生叫我井然就好。贵方的诚意我感受到了。实话讲,我已经停掉了国内所有的工作,打算回欧洲重新设立工作室。所以我可能需要时间来安顿我的员工以及工作室。不知道贵方介意吗?”

“这些事情我们可以帮您解决,这都是小事。包括您和您员工的住处。您只需专心设计,这样可以吗?”

“这样不好吧?”“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那我想知道贵方的具体条件。”井然也并不是毛头小子,他对商人的精明颇有了解,如此好的条件,如非时间紧急,否则不可能会有这般优越的条件。

但这次井然真的想岔了。萧邦提出这些条件的本意是真的想要帮他一把。他并非对他完全不了解,恰恰相反,他太了解他了。在那次圣天使桥竞标项目后,他便有想过找井然合作的念头。多方打听后居然听说井然回了国,而且屈居在一个设计小户型的房地产公司工作。他便一直想着如何将这位被迫拉下神坛的神拉回来。恰巧在这时候,父亲交给他翻新钟表行的任务,他便光明正大地向井然发来了邀请。

萧邦愣了一下,大概猜到了井然的想法,笑道:“您只需要帮我们设计钟表行,监督工程的完成便可。”

“那就麻烦萧先生了。”

“叫我萧邦就好。等我安排好就通知您。”“谢谢。”

两人握手相视一笑。

这个男人,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井然想。

4.

“井然在吗?”清朗的男声打破工作室的一片静谧。

“在的萧总。”“谢谢。”

“萧总又来了…”“自从工作室搬好之后,萧总天天都会来找井设吃饭…”一堆员工眼看着穿着条纹西装的萧邦径直打开了井然的门已经习以为常。

感觉到门开了的井然抬了下眼,看到来人之后便收了眼底的不爽。

“来了。”

“工作做完了吗?”萧邦驾轻就熟地拉开井然办公桌旁的另一张椅子坐下,趴在他的办公桌上,歪着头看着他。“还没,再等我几分钟。”井然看着在面前像个小奶狗一样眼巴巴地看着他的家伙,很难想象出这人在不久前还是一个极度强势的总裁。

“还要多久?”“十分钟吧,你坐着等会儿。”“好。”

小萧总嘴上应着好,却只是挪了挪动作,让自己趴着更舒服点,还眯上了眼睛。井然也拿他没辙。这个小萧总从他来到瑞士发展就一直在帮他,却只是要求自己每天都跟他一起去吃饭。虽然井然并不知道缘由,但是看着这人的眼睛,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也就造成了眼前这个小萧总天天临近午休时间和下班时间准时提前五分钟来到他工作室等着他下班,强行改变了他原来不定时饮食的生活规律。

“好了,走吧。”井然收拾收拾桌上的设计草图,拢在一起放进抽屉,站起身拍了拍还在趴着的人。

“嗯?好。”迷迷糊糊快睡着了的小萧总揉了揉眼睛,打算跟着往外走。

“等等。”井然突然弯下腰,从底层的抽屉里抽出几张湿面巾递到他面前,“小萧总是打算顶着一脸的睡眼惺忪跟我出去?”

“啊…不了不了,给我擦擦。”萧邦一把从井然手里接过湿纸巾,擦了擦脸。

“呵呵…”井然看着他细细地擦着,帮他抚了抚压翘的头发,嘴角毫无察觉地带上了笑意。

5.

“I'm going to break away from the conventional design of watches and clocks and make the display cabinet floating.(我打算打破常规的钟表展设计,把展示柜做成浮空状)……”井然带着团队正跟建筑工人说着一些主要的设计细节,温和低沉的男声回响在空旷的会场,让人忽视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萧邦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去井然工作室蹲人却被告知井设去会场了。还好当时他特意把井然的工作室选在了会场旁边。于是无所事事的小萧总便溜溜达达地走到了会场。其实他还没有真正看过井然真正认真工作时的模样,每次来找他的时候都是在休息时间,井然常常已经收拾好资料等着他了。

萧邦放轻脚步缓缓靠近,背对着他的男人逆着光,仿若神话里的东方神坻。

他朝发现了他的助理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紧接着指了指井然,示意不要打断他的工作。助理点点头表示了然。

恍恍惚惚地也不知过了多久,井然把所有的细节都核对完后,助理才告诉他萧总来过。

井然愣了一下,交代了几句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井设这是去见谁?”方才和井然核对的工头向助理问道。

助理了然一笑:“怕是只有萧总才会让老板放下工作吧。”

……

想着不打扰井然工作的萧邦只身回到离会场不远的公司取车,把车开到了会场门口等着。还没等多久,就见井然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四处张望着。

他轻轻笑了一下,拨通了井然的电话。

井然在电话响起一瞬间就接了起来:“萧,你在哪?”

“你往10点钟的方向看过来。”

井然往那边一看,便看见萧邦打开车窗向他招着手。

他松了口气,一路小跑过去。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看你在工作,就没打扰你。”

井然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萧邦很自然地帮他扣好安全带。

“今天打算吃点什么?”“你选就好,我都可以。”

“那坐好了啊。”“好。”

6.

萧邦带着人来到了一家西餐厅。环境倒是很好,钢琴和小提琴的声音交相穿梭,侍员礼貌的引着两人入了座。

“这?”井然有点不解。萧邦向来喜欢带他去中式餐厅,今天这一出,倒真是让他摸不到头绪。

“等下告诉你,先点菜吧。”萧邦笑了笑,向他眨眨眼,“西冷牛排,全熟,一份时令蔬菜沙拉,还要一份海鲜奶油汤,谢谢。”

“不要海鲜汤,其他一样,谢谢。”井然没有接菜单,就着萧邦点的东西直接选了。

“你啊。”萧邦对着面前这人也是没法了。两人出去吃饭时井然向来都是就着他点的东西选,也不知道是真的两人饮食如此合拍还是单纯的只是因为懒得选。

“现在可以说了吧?”井然等着侍者离开,开口问道。

“前段时间你不是说想去听音乐会吗?”萧邦用手指摩挲着桌上的玻璃杯,轻轻地答道。

井然微微愣了一下,他回想起,前几日他们开车路过一所小型音乐厅的时,他随口说了句“好久没有去听音乐会了”。他自己都快不记得有说过这么一句话了,没想到萧邦居然记得那么清楚。

“萧,谢谢你。”井然朝他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

萧邦感觉自己被爱神射了一箭,正中红心的那种。

“都是小事。”

是井然…吗…

“先生,请慢用。”上菜的侍者恰当的打断了两人之间奇怪的安静。

萧邦很快反应过来:“快吃吧,今天时间不太够了。”“恩。”井然并没有在意他那个突然的小停顿,拿起餐具吃了起来。

7.

巴塞尔城市赌场音乐厅(Stadtcasino Basel)

萧邦和井然并排走入大厅,不同于维也纳音乐厅的金碧辉煌,城市赌场音乐厅带着浓厚的历史气息。古朴的哥特式风格和罗马式风格交织的建筑对井然十分有吸引力。他不由自主的上前观看大厅的构造和形色各异的装饰。萧邦静静地在他身后跟着,看着前面的人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儿飞来飞去。

“然,要开场了,我们先入座吧。”

“来了。”井然这才恋恋不舍地跟着萧邦往内场走。

鲜少看到他这般孩子气的模样,这次音乐会,倒也不虚此行了。萧邦想。

城市赌场音乐厅不愧是和维也纳音乐厅、阿姆斯特丹音乐厅并称的三大音乐厅之一,出众的音乐效果令人震撼。萧邦本并不算喜爱古典音乐,本来也只是为了陪着井然来罢了。震撼的音乐效果让他打起了几分精神,但还是撑不住睡了过去。

井然正听得兴起,肩头突然压下的重量让他偏过头去瞧了瞧。“这个家伙……”不喜欢还要陪着他来,真是。他像小小惩戒一样,伸出手指,在萧邦的额头上戳了戳。他似是感觉到不适,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大猫。”井然揉了揉他的头发,笑了笑。

曲毕人散。井然轻轻地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萧,起来了。”“…结束了?”萧邦睁开眼,井然默默地伸出手帮他挡住了刺眼的光。“结束了,我们回去吧。”看着萧邦缓缓睁开了两只眼睛,井然才把手移开。“好。”萧邦整理了下自己的西装下摆,跟着井然往外走。

“然,你说你喜欢建筑的节奏,这座音乐厅,你感觉到了什么?”萧邦侧过头问道。

井然顿住脚步,抬头看了看大厅的壁画,看着他,道:

“古老的活力。”

“和Chopard一样。”

8.

在瑞士的井然,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每天早上都会有小萧总准时在楼下等待送他上班,会有各种几乎不重样的早餐。每日照常工作。每天午休和下班都会有一个不知疲倦的小萧总准时来寻他吃饭。有时他陪着小萧总去看看别家邀请的钟表展,有时小萧总会陪着他去听一场古典音乐会。

但如果忽视萧邦时不时要他陪他出席各种各样的酒会,那就更好了。

“嘀嘀嘀”

电话被接起。

“你好我是井然。”

“然,你收拾好了吗?”电话的另一头是萧邦。

井然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到一边,拿着两条领带在领口比划着:“快了,给我十五分钟。”

萧邦将车开到井然家楼下,对着电话那头道:“好,我在楼下等你。”

十五分钟后的井然准时坐进了萧邦的车内。

“这次又是什么局?”井然不经意地提了句。

“普通的商业酒会罢了,不过这次我需要和其中的一家达成合作。”萧邦皱了皱眉,说道,“谈合作倒是不难,但是他是个出了名的酒鬼,今天怕是不会少喝,。你在我身边,多少能看住我一点。”

“你就不怕我趁火打劫?”井然玩笑道。

“你不会。”萧邦一反常态地回道,“我信你。”

井然看着他的侧脸,一时也不知该不该答。

……

正如萧邦本人所说的一样,今日与他谈合作的那个男人一直在给他灌酒,酒量向来很好的小萧总喝下一轮下来走路也有些飘飘然。

喝醉的小萧总异常的乖巧。酒会结束后就一言不发地跟在井然身后上了车,跟着井然回了家。

“然…”

“我在呢。”

井然从来没有带人回过自己家,这算是二十多年来的头一糟。正当他想着应该怎么把这个醉鬼哄去洗漱时,躺在床上的那个人突然就把他一把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然……”萧邦暖暖的鼻息尽数洒在井然的脖颈一侧,惹得井然脸上渐渐爬上红晕,他急着想从他怀里挣开,却没想那人一句话止住了他所有思考。

“然…我喜欢你…”

井然大脑里的那根弦“铮”的一下就断了。

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回应,让萧邦以为他是默认,他大着胆子凑近了井然微抿的唇。

动情之处,唇齿交汇。

萧邦用带着些许莽撞的舌尖抵开了井然的贝齿,缓缓地往内探入,微微地卷了卷舌划过他的上颚摩挲着。井然无意地用舌去抵开他四处惹火的舌尖,且尝试性地吮了一下他的上唇。萧邦随后便将舌尖退了出来,轻轻地啄着他的唇角。

即便酒精上了头,他也绝对不会忘记井然有洁癖这件事情,有些东西要适可而止。

于是井然毅然决然地推开了他。

“对不起。”

跌跌撞撞跑出屋子的井然没有注意到,那双暗中睁开的眸子。

9.

井然觉得自己肯定是醉了,不然他怎么会让一个喝的乱了意识的人睡在他的床上,和他唇齿相交,甚至自己还回应了这个荒唐的吻。

其实他知道的。

他向来不是不谙世事的人,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意,即便是藏得再好,也会从眼睛里悄然流露出来。一日日与萧邦的相处之下,他眼神的变化自然也不会躲过井然的眼睛。

他问自己,你是爱他的吗?

他的回答是:爱。

其实在他心里,早就有了他的位置。他可以为了他,去自己毫不感兴趣的钟表展;他可以为了他,去他面对一向最厌弃的觥筹交错。

可他不敢爱。

Chopard是瑞士出名的世家性质的钟表行。而萧邦,则是这庞大世家的唯一继承人。他不能为了他的一己私欲,为了他们所谓的爱,断送他大好的前途。

如果他足够强大,他们之间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无须有的阻碍了呢?

井然如是想。

10.

井然离开了。

那日之后,一觉醒来的萧邦貌似什么都记不得,只是一如往常地负责着井然的一日三餐和出行。井然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和之前一样与他谈笑风生。

只是井然的工作貌似繁重了不少。

有时他会陪着井然工作到凌晨才从工作室出来。

就这样,原本还需一个月才能完工的项目就这样硬生生地提前了将近一半的时间交予验收。

钟表行设计成果验收的那一天,萧邦来到井然的工作室一起庆祝,却被助理告知井然只身回到意大利的消息。

他绅士地向助理道了谢,转身离开。

“叮咚”

手机提示音响起。

是井然的消息。

“萧,原谅我的不辞而别。相信我,有缘自会相见。届时,我会告诉你一个你可能会错过一辈子的秘密。”

萧邦盯着手机上井然的小小头像许久,最终关掉了页面。

然,我等着你。

11.

两年后

手持一支白色玫瑰的东方男人缓缓走过罗马街头,微卷的刘海贴在脸颊两旁,脑后扎着一个略长的小揪揪,他抱着一本精致的速写本,选了一个阳光正好的露天咖啡馆坐下。

修长的手指旋开笔盖,翻开速写本。映入眼帘的尽是标志性的一些罗马建筑速写,貌似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似有微风拂过,趁着男人品咖啡的空隙,它悄悄地将速写本翻到了首页。

是一个男人的肖像画。

利落的短发发尾微翘,一双剑眉利落英俊,描摹着整个脸部轮廓。多情的桃花眼尾端上扬,像是见着了心上人一般。高挺的鼻梁支撑着整个立体的五官,抿着笑的薄唇使整个画面都生动了起来。

是个漂亮的男人。

不由感叹画者的用心良苦和技巧高超。即便是一副黑白的速写,每一个细节却都不难看出画者对画中人的重视。

男人放下白瓷杯,望着面前的人物速写晃了神。

“不知在下可有荣幸请先生喝一杯卡布奇诺?”穿着米色风衣的男人缓缓站定在他面前,笑着问道。

“我很乐意,先生。”扎着小揪揪的男人将手中的白玫瑰递给他。

站着的男人俯下身,在他的嘴边留下一个浅浅的吻。

“我来找寻我的答案。”他听到他说。

“我就是你的答案。”他笑着说。

12.

过去的两年里。

井然参与了斗兽场的竞标,且在完全压制的情况下将机会归入囊中。

一个东方设计师在意大利设计界腾空而出,成为了一颗炙手可得的设计新星。

与此同时,萧邦正式接手了Chopard的所有产业,并将同类的几家濒危公司吞并。其狠厉迅速地手段让老一辈的同行都不由地感叹后浪推前浪。

而如今。

“然,父亲叫我领你回去见个面。”萧邦靠在床头,手上翻着一本新出的时装杂志。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起见面了?”井然坐在小桌边拼他的模型拼的正兴起。

萧邦心虚的挠了挠头,道:“因为父亲派人把伯母接来了……”

“哗啦”

刚拼了个雏形模型尽数归于原点。

……

[注:卡布奇诺:我爱你/永不变心的等待;白玫瑰:纯洁的爱,谦卑的爱]

——————

魔鬼点梗!

下一棒 @雪雪的红头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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